5/23/22

武漢肺炎見聞六

 


今天有七百多個人確診武漢肺炎,創了台灣的歷史新高。

這次無感很多。

但想起上一輪,一個週末突然攀高,隔沒幾天直接三級,學校停課,

家長們在校門口等待孩子的那種肅穆,無奈,不解,恐慌的氣氛還歷歷在目。

但是大無畏的台灣人如我,打了三劑疫苗還真的覺得應該沒事了。

只是口罩戴的很煩,實聯制掃的很煩,家裡老公看的很煩。



3/27/22

閨蜜與母親

 「還好,我昨天、前天、幾乎每一天,我都好好緊緊的抱著你,跟你說,我超愛你的!」

這一陣子,好友的媽媽離開了。在疫情中離開的人,好孤單。

我還記得第一次發病時,說是腦裡有了什麼不好的。那時候她當醫生的弟弟說著不管此番如何,

可能就是三年了。距離現在,其實我有點想不起來是不是真的差不多三年。如果早知道是三年,這三年間,都好好的愛了嗎?

也活了好一陣子,時不時的就會聽到一些很「對」的話。其中小燈泡媽媽在事情發生之後,用不可思議的平靜面對,而且說了一句好重要的話。

 「還好,我昨天、前天、幾乎每一天,我都好好緊緊的抱著你,跟你說,我超愛你的!」

那個「還好」,我真心覺得是要有歷練的,有經歷過的人才能說得出來的。人生無常,但「還好」,我曾經好好地走過,至少我曾經好好走過。

應該是這樣吧。

所以當醫生的弟弟,無條件的義無反顧的一意孤行的執拗的固執的任性的無理的強制的堅持讓母親住到距離自己最近的所在。是為了安心吧。

所以當先生的父親,也無條件地跟隨醫生兒子的做法,是為了安心吧。

用最讓自己安心的做法,來陪伴。

可是疫情是這麼無情,讓所有想盡最大心力陪伴的人,都只被給予了最低限度的時間。

就如同計算立方體的體積需要長寬高一樣,少了時間少了空間,這陪伴好像也不成立一樣。

爭不到時間和空間的,好像,就不在場了。

但是,那一通通的電話跨越了時間和空間。那僅有幾次的探望戰勝了疫情的無情。

我想,父親,兒子,女兒都好好的用自己的方式,愛過了。

剩下來的就是讓沈到底的,浮出來了。